" 在女性的內心中,為生命留下了更直接、更具生產性的信任。她們比那些沒有重心而輕浮,或是只有胎兒般的重量,無法沉入生命之表面以下的男性,更算是成熟且具人性的人類。
男性總是傲慢且性急,而且總是給予自己想愛的人相當低的評價。
對於忍受痛苦及屈辱的女性,這種堅毅不拔的性質,當其在掙脫那些纏繞女性已久的各種世俗的傳統之際,更能發揮得淋漓盡致。而對於現在還不能感覺到女性掙脫傳統的時代已經來臨的男性,這個事實使他們大感吃驚,並徹底地擊敗他們。
曾幾何時,「女性」這個詞已經不僅是象徵著與「男性」這個詞相反的意思,它也意味著少女與婦女的存在這個事實的單獨意義。在這種條件下,我們每個人的立足點不再有區分或限制。只有生命與存在才是獨立的個體,因為人類中的女性已經出現。
這種進步也使現在充滿錯誤的愛情經驗(與當今男性追求女性的意境大大地相反)起了變化,而且從根本上起了變化。現在,已經不再是男性與女性之間的關係,取而代之的,是意味著人類與人類之間的關係。
這種人類之愛,與我們努力準備的那種感受—兩個人孤獨地相守、相結合、相問候的愛,頗為類似。"
書信 / 1904年5月14日 / 給年輕詩人卡布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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